茶倚白桦

眼高手低月更文手,红色洁癖,欢迎勾搭!

【红色组】授勋仪式

  • 露中露无差 

  • 被皇粮冲击得不知所措,深夜速打 

  • 愿大家看得开心

二零一八年六月八日,人民大会堂金色大厅。一场全球瞩目的盛大仪式刚刚结束,宽阔的大厅一片寂静,嘉宾走得零零落落,一会儿便全部离开,只剩身着暗红绒布的座椅静静等候。军乐团仍未离开,能够公之于众的盛事已然结束,但另一件需秘密举行的“国家大事”才刚要开始。

伊万和王耀对坐在休息室中,身着的西装与暗红领带完全相同。两人的手握在一处,微微湿润的手心暴露了面上平静的两人心里的紧张。 

王耀晃了晃与他交握的手,率先笑着开口打破了沉默:“怎么样,是不是隐约找回了点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感觉?”   

伊万摇头:“比那时候紧张多了,从前怎么也没想过,还能算是光明正大地一起走红毯的。以前只是签个字,况且那时候还有些不愉快。今天没有记者嘉宾,却感觉心脏都快从胸腔出来了。”   

“那时怎么也没想到后来会遭遇那样大的变故,我们决裂了,又和好了,不论还在不在同一条道路,我们风里雨里,都这样走过来了。”王耀微笑着,握紧了伊万的手。  

 “叩叩”,休息室门口传来敲门声,王耀和伊万对视一眼,一起上前开了门。

“大佬。”嘉龙转过头来。 
“先生。”濠镜扶了眼镜。 
“场地已经准备好了。”   

仪式前最后一次帮对方整理了褶皱与领带,两人挽着手,走向金色大厅。   

在六面两国国旗前站定,两人都挺直了脊背,绷紧了身体。   

厅内传来隐约乐音,“听到了吗,是《喀秋莎》。‘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♪’”王耀将歌词唱了出来。 
“‘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♪’”伊万自然地接了下去,“我给你的信都还在吗?” 
“一些在六、七十年代的那场大火中毁了,剩下的都保存着呢。” 
“准备好了吗?接下来是我们的典礼了。” 
“嗯。”   

两人挽着手,走过由两位仪仗队员拉开的大门。没有观礼的嘉宾,只有整齐的红椅;没有《婚礼进行曲》,只有《喀秋莎》。这一刻没有利益与猜疑,只有历史洪流淘洗不去的感情。   

他们并肩从红毯上走过,就像他们上司不久前做过的那样。   

“其实没有观众的感觉也很好,反而像坐着我们所看不见的嘉宾。”伊万低头和王耀轻声说,“你看,那里,第一排,是从前我们共同的导师,伟大的另一位弗拉基米尔,他身边的人有着浓黑的髭须……” 
“你这么一说,我好像也看到了润之*。他身边是伍豪**……” 
“所以并不是没有人的呢,见证过了我们的从前的人,也会见证我们的现在和未来。”   

他们终于走上了礼台,没有隆重的国旗护送,濠镜和嘉龙将不为人知的另一条勋章送至他们面前。   

王耀拿起了金黄的勋章,伊万顺从地俯下身子,低头让他为自己戴上。   

纯金的勋章极重,戴好后伊万不得不挺直脖子,给为他整理勋章的王耀带来了一定难度。  

厅内的其他人早已离开,偌大的大厅只剩忘却了外界的两人。   

整好后,王耀半是开玩笑地拉着仍旧围在伊万脖颈上的围巾说道:“从前你说这么长的围巾是用来圈住我的,今天我可是真正用‘项链’把你圈住了。” 
“可是我的‘项链’去年就把小耀圈住了呢,小耀还是晚了一步。” 
“为了给你回赠一条勋章,我花了一年日夜赶工,怎么报答?” 
“那就和小耀在高铁上来个蜜月旅行吧。” 
“高铁是我的,景色也是我的,这算什么报答。” 
“可是会因为一起坐的人而变得浪漫的呢,而且我也有礼物送给小耀。” 
“这还差不多……”   

王耀正打算带着伊万离开,却被他一把抱住。伊万的脸埋在王耀颈窝处,喷出温热的气息在空调房中更加明显。 
“小耀,我真的很开心,我没想到你会回赠我一条勋章,在全世界面前。小耀也知道的吧,这样等于是在向我告白了。” 
“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啊,傻熊。”王耀回抱住伊万,“我爱你……我爱你。”   

在伊万惊喜的眼神中,王耀拉下他的头吻上了那两片唇,伊万不甘示弱地回应。两人沉醉在对方怀中。这一刻,他们不是中/国,不是俄/罗/斯,只是王耀和伊万·布拉金斯基。   

良久,唇分,二人的眼神恢复清明。 
“走吧,该去坐高铁了。” 
“嗯。”   

出了这个大厅,他们仍旧是那两个国家,只有他们的双手仍旧紧握。




       END       

*:毛的字; 
**:据说是总理的别名。   

本来没想写这么唯心的东西的,一不留神刹不住笔了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部分灵感来自MR太太。



时政太甜了,不枉我爱他们几年。不论世界局势如何变化,只愿他们关系不变,感情不变。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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